番外:少年与石碑(1/ 2)
我的名字是花京院竹轮,虽然有着四分一的樱岛血统,但却出生且入籍于星联。顺带一提,据我的祖父典明说这个名字是取自我的母亲最爱吃的食物。
我出生于卡勒弗尼亚州的圣帝亚戈市一个普通的中产家庭,我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原因常年出差,所以我的童年基本上都是和在樱岛的祖父一同度过。
虽然常常会因为父母不在身边而感到有些失落,但是我和邻居家的孩子成为了相当要好的伙伴,只是在之后不久,她就搬去了别的城市,时到如今我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只记得他们家的姓氏似乎是片桐。
而当我十七岁那年,一切都改变了,那天一颗流星落在距离我们家不远处的后山上,当时在高中暑假的打工间期,我正好闲来无事,就在许完愿后打算前去看看。
结果等我真到了哪里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不只一个在围观着,准确来说是数十余人拥挤着围观那个陨石坑。
至于陨石,可能是被什么人捡走了,当我挤开人群时,那里面只剩下了一些金色的碎屑。
“这些……是金子吧?”人群中,不知是谁先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人群就开始骚乱起来,不少人甚至开始直接动手争抢这些碎片,那种样子,已经无法用单纯的贪婪来形容了。
简直就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在好不容易逃出互相扭打在一起的众人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不只何时被划伤了,虽然伤口不浅,但是却让我感到一整晕眩和头疼,那种感觉就仿佛和发高烧一般。
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直到醒来之前,我清楚的记得,祖父和我的父母联系过了。
因此当我醒来时祖父告诉第二天要去星联寻找我的父母时,我一点也不惊讶,但确实相当喜悦,只可惜这种喜悦是暂时的。
因为当天夜里,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一块石碑毫无征兆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那时一块灰色的毫无生气的石碑,上面刻着一些陌生的文字。
我无法理解发生的这一切,但是不能让这种无关紧要的意外破坏了我和父母难得的见面,这么想着我在夜里悄悄背着这块巨大的石碑出门,说起来也奇怪,明明开起来那么沉重的石碑我背起来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沉重。
我在一片无人的深林中埋下了这块石碑,说起来自己也是难得的深夜走进这里,一想起那些所谓的怪谈就令我感到恐惧。
随后我就真的在这里迷路了,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北斗星的方向也好,还是树上刻下的痕迹都不知为何消失了。
在恐惧地推动下,我跑了起来,拼进全力地跑着,哪怕是树枝划开了皮肤也没有停下来。
但是当我在被一截树根绊倒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没有离开过原地,那颗树上自己刻下的文字依旧还在,天上的星星也仍然罩照着自己的轨迹运动着。
随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和我童年的玩伴很像,但是却有些略微地不同。
随后我就明白了,那是因为她已经长大了,而那根绊倒我的也根本不是什么树枝,而是一个奇怪地和如同玫瑰一般华丽但却令人望而生畏的怪物。
“浅香?是你吗,浅香!”奇怪的是我对于怪物的出现却并没有感到害怕,几乎是就这么忽略了它,而且还突然想起了这位玩伴的称呼。
“我很高兴呢,竹轮,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奇怪?浅香,为什么我看不到你啊?难道说……你在躲着我吗?”
“对不起,竹轮,我不能出来见你。”浅香的声音有一些慌乱,以及……恐惧?仿佛自己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
“那样的话,真的好吗?浅香你不是最怕黑了吗?为什么还要躲在这里?”有关她的记忆接二连三在脑海中浮现,和她一起玩耍的童年和一起度过的小学时光。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能出来…”浅香的语气有些忧伤这和她那时候一样,那段不愉快的回忆我几乎都快成功忘却了。
初中时,正值青春期年轻不懂事的我,被学校内的一些不良盯上了,似乎是知道了我祖父的财产而开始找我的麻烦,明天都在放学路上堵着问我“借钱”。
但是我却拒绝了。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那些不良仗着人多势众将我痛打了一顿,因为他们那和我一起回家的浅香作为人质,因此不敢还手的我就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小子尝到苦头了吗?井寺,池田你们连个去扒了他的衣服,今天我就算不要那笔钱,也要让你这小子直到和我金三郎作对的下场。”
“不愧是大哥,”阿谀奉承习惯了地跟班自然是不会违抗他的命令,但是我却再也忍不住了,他们可以杀了我,但是要践踏我的尊严,那么就算是舍弃这条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只可惜我不是什么轻小说的男主,最后仅仅只是咬下了那个金三郎的一只耳朵,之后就被暴怒的金三郎用棍子打晕了过去。
之后的记忆就开始模糊了,似乎在昏迷中,我被丢到了湖里,那个秋天冰冷地湖水让我似乎清醒了一些但又因为头上的伤而再次昏了过去。
除了扑棱几下呛了几口水之外就只有一种沉重感,就好像自己的身体在被什么东西拽着。
然后我又短暂地醒了过来,那种拖拽感并不是梦,是浅香。虽然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但是我却记得很清楚,她的声音和今天一样得忧伤。
“对不起…竹轮…我必须离开这里了,已经,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了。”
为什么、不要走,这些话还未能说出口自己就陷入了昏迷中,当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医院了。
父亲和母亲也难得的和祖父一起来看望了我,但是对于浅香的事情祖父却什么都不肯多说,直到我出院后,再去浅香家时,才发现她们的家里已经换了一家住户。
那是一位和蔼的老人,他告诉我:“啊,你是说片桐她们一家的女儿浅香吧,欸…真是可怜的孩子,父亲是个落逃杀人犯,唯一的母亲也被他父亲折磨疯了,前不久我听说她和片桐太太一起去了别的城市,据说是有了她父亲的消息。”
原来是这样吗?明白对于缺乏父母的关爱的孩子有多么渴望能和父母见面的心情,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再后来,当我回到学校时,金三郎三人据说下落不明而在被警方搜寻,虽然我一直害怕着会被发现和他们死前有过交集,但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任何警探来找上我。
至此之后,我尝试忘掉那些可怕的事情,但是现在一切变得鲜活起来,和她一起度过的童年、和她一起成长的少年,以及虽然短暂但是依旧无法替代的青年。
“拜托了,浅香。不要再用那种语气说了,不要,再离开我了。”
“那是当然的了,竹轮,我回来了,虽然不能再看见你,但是,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明明是美好的告白,但是他却听出了一丝不对劲,恐惧犹如毒蛇盘踞在他的背上。
“为什么无法看见我?浅香,你…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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