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凌风泣血(1/ 2)
1985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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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很清楚,凌风是四个女兵中,最重要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她们连续几个月以来,都被捆绑住,这个凌风甚至是他们的直接威胁。现在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他们需要开始用重手对付凌风了。
阮家元蹲下来摸着被倒吊的凌风的脸说:「不自在吧?这姿势叫倒挂金钟,这样血液都集中在头部,有助于思考。不过,我还得给你加点料,免得你打盹。」
说完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副器具,那是一团胶管,胶管的一头是一根小指粗细、一寸多长闪亮的尖头钢嘴,中间有个橡皮球。阮家元命人把炉子上已经滚沸多时、呈暗红颜色的辣椒水端来,空气里早已充满了辛辣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阮家元吩咐把滚烫的辣椒水倒一部分在一个铜盆里,使水温下降,然后走到凌风被朝天劈开的大腿前,白净的中指按住她那敞着大口的肛门揉了起来。
凌风意识到什么,试图扭动身体,但完全无济于事。阮家元嘲弄地说:「凌队长不要乱动,女人这一部分肉很嫩,弄破了会很不舒服。」说着已经拿起那连着胶管的钢嘴,不容分说向凌风的肛门里面插下去。凌风的肩膀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弄的丰满的乳房连连颤抖,嘴里「嗯嗯」地闷声呻吟。
一寸多长的钢嘴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阮家元把另一头的管子插入铜盆,用力一捏橡皮球,一股滚烫的辣椒水「嗤……」地被吸了进去。
「啊……」凌风浑身打战,忍不住叫了起来。
阮家元全然不顾凌风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捏动橡皮球,将铜盆里的半盆辣椒水全部挤进了她的肛门。凌风的肚子微微凸了起来,通红的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阮家元把盆里的辣椒水全部灌完,猛地拔出钢嘴,一股红黄相间的浊水从凌风的肛门里冒了出来,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棍插进她的肛门,死死塞住。
接着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来,捞出飘浮在上面的一层朝天椒,拿出一条洁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变成了红色。他用手指分开凌风伤痕累累的阴唇,拿一把竹夹子,捞出变了色的热气腾腾的毛巾,堵在她的阴道口上,然后捏紧竹夹,一点一点地把浸满辣椒液的滚烫的毛巾捅进了她的阴道。
只见凌风浑身一激凌,大腿剧烈地抽搐起来,控制不住地大叫:「呀……烫……」
阮家元丝毫不为所动,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脚踢踢凌风不停晃动的乳房说道:「凌队长,现在可以冷静思考了,什么时候有了心得随时叫我。」说完与桑强一起走了。
凌风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
一个越南士兵始终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开一次,掏出凌风阴道里的毛巾,浸湿后重新塞进去,凌风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挣扎。
天黑了,凌风这才被放了下来。越南士兵拔出她肛门中的木塞,一股黄黄的浊水喷了满地,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阴道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来,她的下身已肿的发紫。
阮家元看着被煎熬了一天的凌风,脸色已经苍白,但却依然咬紧牙关,目光镇定。阮家元被激怒了,狠狠的给了凌风一巴掌,然后用鞭子在凌风的屄上狠狠的抽了一下,凌风「啊」一声。忽然阮家元又缓和下口气说:「我看你是年轻,不知道厉害,我现在再先给你点警告,让你尝尝滋味!」
说完他蹲下身,把凌风的两只脚腕牢牢捆在椅子腿上,然后他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钢凿和一把小锤。那把凿子其实比一根大针大不了多少,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乌黑发亮,它的刃口扁平、锋利,闪着恐怖的寒光。他的沉重的军用皮靴踩住了凌风赤裸的脚,只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脚趾。
他蹲下身去,一腿跪在地上,用凿子抵住了凌风大脚趾的指甲缝。他用力一顶,锋利的刃口扎进指缝,一滴血滴了下来,凌风的脚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被绑在椅子腿上又被他踩在脚下,根本无法活动,只有脚趾微微地动了动。
凿子又向里顶了顶,阮家元故意说:「多秀气的脚啊,可惜马上就没有指甲了!」说完举起小锤,「铛」地将钢凿钉进了指缝,血呼地流了出来,指甲前端出现一片青紫。
凌风「嘶……」地吸了一口长气,把将要出口的叫声压了回去。
阮家元有意用凿子在掀开的指甲里橇了两下,然后放下沾着鲜血的凿子,拿起一把尖嘴钳,夹住指甲的前端向外拔。指甲边缘与肉相连的部分出现了一圈白色的细线,白线逐渐扩大,指甲一点点地被拔出来。凌风疼得满头冒汗,十个脚趾拚命扭动,身子乱晃,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凄厉的惨叫起来:「啊……啊呀……」
阮家元根本不为所动,继续耐心地慢慢将指甲往外拔,五分钟以后,凌风左脚大拇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拔了下来,没有了指甲的脚趾露出鲜红的嫩肉,看了让人浑身发麻。
他把染着鲜血的完整的指甲放在一个白瓷盘里,端到大口喘着粗气的凌风面前说:「你看,凌队长,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非常完美,可由于你的愚蠢,它现在不属于你了。你如果还不合作,会失去更多的东西。」
凌风颤抖着说:「不……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就死了心吧……」
阮家元冷笑一声道:「哼,咱们比比看谁厉害!」说完,钢凿又插入了另一个脚趾的指缝。瓷盘里的指甲在不断增加,凌风的惨叫一波高过一波,她左脚的五个脚趾都变成了小血葫芦,阮家元又转移到她的右脚。
当凌风被冷水泼醒后,身体已经在剧痛下禁不住颤抖了。她目光涣散中,看见桑强拿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还是那三只熟悉的硕大毒蝎子,凌风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凌风的下身昨天受过酷刑,怎么受的了这毒虫。桑强可不管那一套,用手指拨开凌风的阴唇,露出敞着大口的阴道,打开了瓶盖。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桑强的动作,只见他熟练地用木棍挑出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轻轻地放进了凌风的阴道。也许是凌风的阴道已被撑的太大,那蝎子竟一下掉了进去,没了踪影。
凌风感觉到了什么,拚命扭动没有被绑住的屁股,晃得太师椅都嘎吱嘎吱地响,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接着爆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哎哟……啊……啊……啊呀!」她的脸变得比刚才更煞白,小腹的肌肉紧张地抽搐。
众人都看着桑强,他两眼目不转睛地盯住凌风的阴道口,看着两片红肿的阴唇一阵阵战栗。大约过了五分钟,凌风小腹的肌肉拧成了两个疙瘩,阴唇的战栗也停止了,桑强轻轻地将木棍伸进阴道,不一会儿,那只大蝎子顺着木棍爬了出来,看来已经精疲力竭了。
桑强收好了蝎子,回头去看凌风的阴道,只见紫红色的肉壁迅速地肿了起来,黑洞洞的洞口似乎很快就被红色的肉填满了。他们把凌风解下来,强迫她站起来,她的两只露着血汪汪红肉的脚几乎不敢沾地,但她坚强地站住了。
两个越南士兵搬来了一个一尺宽、二尺长的四脚凳,放在离她约两公尺的屋子中央,桑强指着凳子大声吆喝:「过去!」
凌风试图挪出一小步,立刻被痛苦攫住了,被蝎子蛰后肿起来的阴部稍一摩擦就疼得钻心,她的腿轻轻挪动一点立即就疼得满头大汗。但她咬紧牙关,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硬是挪了过去。越南兵们按住她弯腰趴在凳子上,将她的双手捆在前面的两条凳腿上,再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捆在后面的两条凳腿上。
桑强拿出一条手掌宽的皮带将凌风的柳腰紧紧绑在凳子上,扒开她朝天撅起的屁股,拨拉一下向外翻着的阴唇,满意地笑了。
他诡秘地向一个越南士兵打了个手势,那越南士兵立刻跑了出去,门再打开时,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越南士兵手里牵着一条半人高肥壮的大公狗。那狗「呜呜」地低吼着进了屋,胯下的阳具搭拉出老长,来回摇晃着,显然已经有人事先刺激过它了。
阮家元最先明白过来,磨拳擦掌地说:「好,大哥够狠!看这小娘们还能挺得住?」
越南士兵们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这将是一场残忍的淫戏,兴奋地咧开大嘴傻笑。凌风也看清了等着自己的,是何等野蛮的淫虐,涨红着脸拚力抬起头大叫:「不!不行!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我操你们祖宗!你们妈屄的崽子们!猪狗不如啊!我操你们!」她的四肢死命地挣扎,拉得用碗口粗的木头钉成的凳子「嘎嘎」作响。
阮家元得意地托住她挂着泪痕的脸道:「你操我们?哈哈!不想被狗操,就赶紧招了!」
「不!我不……」向来刚强的凌风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失态的「呜呜」地痛哭起来。
桑强不耐烦地说:「这些娘们都硬的象石头,也不知道中国政府也不知给她们灌了什么迷汤药。别跟她废话,干了她再说!」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来一个小瓦罐,大公狗一见立刻拚命往上扑,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但它仍然望着瓦罐暴躁地怒吼。
桑强把瓦罐提到凌风身后,用一个小毛刷在里面蘸了蘸,将一些黄色的液体刷在凌风的下身,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那大狗更加狂噪不安地低吼着向前冲。凌风明白了,这是一条正在发情的公狗,他们刷在凌风下身的是母狗的尿。
桑强开始把刷子捅进凌风的阴道,母狗的尿液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她痛苦地大声哭叫:「不!不行啊……我不要……妈个屄的啊!!你们杀了我吧!……」
阮家元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吼道:「你不招,就让你作母狗!」
凌风哭得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摇头道:「不啊,我不……」
阮家元放下她的头,朝桑强点点头,桑强一挥手,两个越南士兵把狗牵到了凌风的身后。狗「呼」地一下蹿了出去,毛烘烘的脑袋一下拱进了凌风岔开的胯下,尖尖的鼻子贴着她的肛门和阴户嗅了嗅,一条长满小刺的血红的舌头吐了出来,卷住红肿的阴唇猛地一扫,直奔阴道壁外翻的嫩肉戳去。
凌风「哇」地哭了起来,泪水滴在了凳子前面的地上,大狗对女人的哭声无动于衷,只是执着地舔着她散发着特殊气味的阴户,凌风被狗舔的浑身打战,哭得死去活来。
桑强似乎对狗的表现不满意,过去指着凌风洁白的脊背,拍拍它的屁股。狗立刻会意了,蹭地一下扑上了凌风的后背,前腿压住她的上身,后腿和下身贴住她两条发抖的大腿。
凌风被大狗压在身下,恐惧得全身发抖,哭叫声都变了调,只是一个劲地连声喊着:「不!不!不……!」那条狗显然憋了很长时间,紫红色的阳具变得十分坚硬,青筋暴露,而且自己在变长,迫不及待地在凌风胯下扫来扫去。
狗的阳具虽然不及人的粗,但却比人的长许多,当它扫到凌风的大腿时,开始向上摸索,很快就碰到了阴唇。
凌风像疯了一样哭叫,可根本无济于事,狗阳具已经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第一次发出了难得的哀求:「求你们了!放开我!!我不要……」可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那最残忍的一幕。只见大狗腰一躬,阳具与凌风的下身成了一条直线,它向上猛一挺,「噗」地一声,坚硬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阴道。
发情的公狗奸淫受刑的女兵,这幅残忍的画面似乎震慑了所有在场的人,没有人出声。大狗好像对凌风肿胀的阴道十分满意,不停地躬起身一纵一纵地向上蹿,将近二尺长的阳具竟很快就完全插入了凌风的身体。毕竟是畜生,它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不停地在凌风身体里抽来插去,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哼声。
凌风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只是随着狗的抽动不时发出悲惨的哀嚎。那狗竟在凌风身体里抽插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几乎已经没有了反应,才全身绷直,低沉地怒吼一声,随后趴在了凌风的身上。
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狗久久地趴在凌风背上不动,桑强叫了四个越南士兵走过去,解开凌风的手脚,将她和狗一起抬起来放在了地上。
狗的阳具仍插在凌风的阴道中,屁股还不时地抽动,凌风挣扎着企图脱离与这个畜生的肉体接触,喘着粗气撑起上身向外爬去,但她立刻惨叫了起来:「啊呀……啊……」接着就抽搐着瘫倒在地上。
屋里的几个男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桑强过去拍拍狗头,狗动了一下身子,重新压在了凌风身上。凌风再次向外爬去,马上又疼得惨叫着趴在了地上。
如此反覆了几次,凌风再也爬不起来了。桑强过去敲狗屁股,每敲一下,狗就抬一下屁股,凌风就疼得惨呼一声。凌风不知道,公狗在交配过程中,它的阳具上会凸起一个硬节,防止阳具脱出母狗的阴道,交配后要很长时间才能复原。
由于女人的阴道结构不同,狗的阳具插入时,这个硬节也会一同插入,给被插入的女人造成异常强烈的痛苦。而且,在交配过后,由于这个硬节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失,被狗插入的女人要长时间地与狗交合在一起,无法分开,这给她造成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不但强烈,而且持久,而正是这一点,给毫无人性的越南兵们带来莫大的乐趣。
凌风不知所以,只想马上与狗分开,她一动,那硬结卡在她阴道里扯的她疼痛难忍,只好放弃。实际上,即使她有足够的体力,除非将自己的阴道撕裂,在狗的硬结消失之前,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越南兵们以此取乐,竟折磨了凌风一个多小时,最后,从凌风大腿上流下的白色浆液中出现了殷红的血迹。当最后大公狗从凌风身体里拔出它长长的阳具时,她已经不能动了,岔开的胯下,红白两色的粘液一片狼藉。
桑强走到凌风跟前,踢了踢她瘫软的身子说:「你还真有种,让狗操了半个时辰居然还不服软。咱们换个花样玩玩,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过一个小铁笼放在凌风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气味顿时四散开来。大家一看,笼子里盘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长,头呈菱形,吐着火红的信子,十分恐怖。
凌风看见了大蛇,但她已无力反抗,只是无力地叫了一声:「不……」眼睛盯着跃跃欲试的蛇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两个越南士兵过来,扭住凌风的胳膊铐在背后,然后拉开了她的腿。公狗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从她的阴道中汩汩流出,桑强说:「弄点水冲冲吧!」
阮家元摇摇头说:「留点水儿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口供就没了。」
说完打开了笼子。那蛇「呼」地蹿了出来,然后慢吞吞地四处张望了一阵,似乎闻到了凌风身上的血腥气,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凌风大腿的肌肉绷紧了,紧张地想把腿挪开,但被越南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桑强用一根细长的竹棍挑了一小块带血的鲜肉,在蛇头附近晃了一下,蛇「呼」地扑了过去,他敏捷地闪开了,随后将那小块肉用竹棍捅进了凌风阴道深处。蛇吐着信子四处寻找失踪的美味,忽然捕捉到了目标,顺着凌风光滑的大腿准确地向她胯下爬去。
凌风紧张地惊呼:「不,不要……别让它过来!」
阮家元急问:「你想招了?」
凌风哭着喊到:「不……不要……」蛇已经爬到了阴道口的上方,凌风紧张得全身发抖,但她双手被铐在背后,两腿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红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转。蛇认准了目标,昂起了头,凌风发现了危险,但除了哭叫之外毫无办法。
蛇「呼」地冲了过去,一头扎到凌风的阴道里,她「哇」地大叫起来,两腿拚命往里夹,桑强朝两个越南士兵打个手势,他们松了手,凌风的大腿夹住了扭动的蛇身,蛇身又反过来缠住了她的腿,一场人与蛇的残酷角力开始了。
由于凌风夹紧了腿,又在不断翻滚,人们看不清蛇头究竟钻进去多少,但那蛇头比男人的肉棒要粗的多,要钻进去也绝非易事。凌风尽管手被反铐,但毕竟双腿是自由的,她拼尽全力夹住蛇身,喘着粗气试图把它往地面上压。
但那蛇似乎不怕挤压,扭动着身体,往凌风裆里拱,当它每拱一下,凌风就「嗯……」地哼一声。很快角力就见了分晓,只见蛇身一点一点拱了进去,血顺着蛇身流了出来,凌风的哀叫连成一片,腿上的抵抗也越来越弱,最后腿一松放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只剩喘息了。
她两腿之间,阴道又被撑的有杯口大,阴唇像两扇敞开的小门,那条粗大的蟒蛇还在向里拱着,来回摇摆的蛇身简直就像凌风的另一条腿,她无力地瞪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叫着:「啊呀……啊……疼死我了……我为什么会落到这帮狗操的畜生手里啊……」看不出蛇身钻进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显看出一个鼓包在翻腾,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桑强上前抓住蛇尾轻轻抚摸,蛇似乎平静了一点,他给阮家元使个眼色,阮家元会意地扳起凌风的头问:「凌队长还是招了吧?」
凌风好像不会说话了,只是痛苦地摇摇头。桑强手里一使劲,蛇身猛地扭动起来,凌风「啊……」地惨叫失声,身体在地上激烈地翻滚,她滚过的地面留下斑斑血迹。翻腾了差不多十分钟,桑强松了手,凌风也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息,胸脯象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
阮家元又逼了过去,踩住她一个肿胀的乳房问:「招不招?」
凌风泪流满面,但还是坚决地摇摇头。阮家元气急败坏地用大皮靴一碾,凌风顿时「啊……」地挺直了上身,接着马上又蜷起腰身,因为桑强又攥紧了蛇尾,粗大的蛇身又舞动起来。
他们这样翻来覆去地把凌风折腾了五个来回,直到她死了一样躺在地上,浑身象水洗过一样,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染成了红色,无论大蛇怎么扭动,再也不动弹了。
但是桑强与阮家元也露出了沮丧,居然这样的残虐都没有征服凌风。
「上最后的菜,她再不招,就整死她!」桑强歇斯底里的喊,「把那几个臭屄都拉过来,让她们看着他们的队长被我们搞!被我们操!被我们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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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选了几样刑具插进火炉,转过身,拨拉着凌风的胸脯和下身查看了一番,然后指着她的乳房说:「先从这儿开始!」又一轮酷刑开始了,四个越南士兵光着膀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交给阮家元。
阮家元把烧得通红发亮的烙铁逼近了凌风那肿大的乳房,高温使凌风感到了威胁,她无力地睁开眼,看着贴近乳房散发着高温的烙铁。阮家元并不马上烙下去,而是逼问凌风:「你招不招!」
凌风摇摇头,他还不烙下去,继续威胁:「你可爱的大奶子可要烧焦了!」
凌风仍无动于衷,这时烙铁已经转成了暗红色,他一咬牙将烙铁按压下去。
「吱……」地一声响,一股白烟从凌风柔软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凌风本来无力地垂着的头猛地挺了起来,嘶哑地喊叫:「啊呀……呀……」
按了一会儿他把烙铁移开,原先一片青紫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暗红色的斑痕。阮家元对烧烙铁的越南士兵说:「烙铁烧的不要太红,那样肉一下烤焦了,她觉不出疼。烙铁要烧到暗红色,这样烫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会疼得受不了。」
越南士兵点点头,递过一个烧好的同样的烙铁,他捏住凌风的乳头,将乳房翻过来,在另一面按了下去,白色的烟雾、刺鼻的气味和悲惨的哀嚎又同时蹿起,凌风的乳房上又多了一块烙印。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烙下去,已经濒临崩溃的凌风,不再有任何往日的风采了,她只知道痛苦地哭叫,但始终没有屈服,两个小时以后,牢房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凌风的左侧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暗红发青,变得像一个熟透了的烂苹果,还在袅袅地向上冒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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