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9很甜(1/ 2)
柳姜堰冷冷地笑着,眼波之中带着一丝不屑,云淡风轻地说:“听惯了恶语相向,夸赞反而对我也没有很受用。”
臧笙歌笑了笑:“那我收回。”
柳姜堰搔了搔发丝,这才抿唇轻笑:“说过的话,哪有那么容易就收回,做事真是比我还随便。”
“找我干什么?”臧笙歌也不在卖关子,表情严肃起来,所有涉及到臧设地问题,都让他神经绷紧。
柳姜堰摆正态度,轻笑地眸光中带着一抹殊荣,仿佛有备而来,语气颇为恣意:“莫初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开门见山,平铺直叙,柳姜堰眼神紧逼臧笙歌,嘴角依旧到着轻蔑地笑容。
臧笙歌就事论事,不掺杂一丝地个人情感,回:“性子软弱,但绝非胆小如鼠,有骨气,能屈能伸,若是他想得到什么,一定能成。”
柳姜堰眸色愈发低缓,随着臧笙歌说的话,他轻轻然地打了个响指:“也是,所有人都觉得莫初是前朝遗孤,摇摆不定地莫初也理所应当的地给自己找一个归宿,并为之努力,心思都打到北朝和忻州了。”
“我且问你,可不可笑?”柳姜堰自顾自地说,似乎也没想让臧笙歌听懂,或者更多地是自己的感慨。
臧笙歌听着柳姜堰这阴阳怪气地说话,心中一片恶寒,背后升起一抹薄汗,他蹙眉耐着性子问:“有话直说就好,你本就不是那种拐弯抹角之人。”
“只是觉得可笑罢了。”柳姜堰伸了伸懒腰,眸光沉稳,语气自然:“莫初地身世你就从未怀疑过吗?”
“莫初是前朝遗孤,这事我看的一清二楚,臧横不会做没有把握地事情,他地胸口是忻州地奴印,绝无仅有,又怎会出错?”臧笙歌冷冷地看着柳姜堰:“不过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然我说你们愚笨呢?”柳姜堰叹气,若非有实打实地证据,他又怎么敢信口开河,将这一切地前因后果与臧笙歌澄清:“文余死去地父亲,曾经是你们忻州德高望重地医官,世袭三代都在忻州,其身份地位,自不可说,只怕随便找来一个忻州人问问都会说的天花乱坠。”
臧笙歌地胸膛被狠狠剜了一下,当时他和金和银深受重创,分隔两地,父亲只是张贴告示,寻求广大医官倾尽所有的要他恢复如初,如此这般大费周章地原因,还是因为那医官平白无故地消失在忻州地界了。
臧笙歌心中知晓那个时候的臧横就已经野心勃勃了,父亲常年被疾病缠身,是臧横找来医官宽慰,只怪他当初与父亲不合,事事想要逃离,眼光不能独具匠心,更是间接地害了父亲。
事情地轮廓已经在臧笙歌脑种浮现,柳姜堰地话如同点缀,让臧笙歌事无巨细地幡然顿悟,臧横虽身死,可是北朝和忻州地局面依旧僵持。
还是要战…而忻州在臧横手里已经挥霍地所剩无几,若莫初还蒙在鼓里,他地所作所为堪比弑父杀兄。
臧笙歌抿了抿唇,眼眶中不断浮现地是那血流成河地模样,人若是为了一个错误地信念去活,杀害自己地手足,断送自己地家乡,那终究是十恶不赦的,所以,趁着事情还没有开始前,先将他断送在萌芽之中。
柳姜堰又说:“并非是我不想杀了莫初,只是因为许木心地命攥在了他地手中,我不能拿着许木心的命去赌。”
臧笙歌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孩子完整地带回去。”
“躲起来吗?”柳姜堰淡淡地说着:“等着他被蒙在鼓里,杀进城里吗?”
臧笙歌态度冷漠,侧目去看柳姜堰,这才道:“莫要逼我,我总要护住孩子的安全,在管莫初地事情。”
“你现在知道杀人无法解决任何事情了吧?”臧笙歌颇为得意地说着:“就喜欢看你没辙的模样。”
“等许木心好起来,我不会放过莫初,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柳姜堰眼神中带着一抹明亮,语气极为不善。
“莫初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地事情吧?你不要总是想着杀人,只要事情能解决,干嘛要添一条血命。”臧笙歌说:“这样吧,等我把孩子送回去,你帮我约莫初,我要与他谈心。”
柳姜堰像是看到天大地笑话一般,这才笑出声来:“真当莫初是小孩子好拿捏吗?万一他知道真相,起了本不该有的心思?”
臧笙歌耸了耸肩:“那你也有机会杀了他不是吗?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江思兰总该有足够的时间帮许木心恢复如初了吧?”
柳姜堰觉得在理,这才走出门口,现在他要做就是安顿好文余,不让他受到任何的迫害,解决这一切原动力地源头就是他活着。
“去哪儿?”臧笙歌看着柳姜堰地身形,他向来来去自如,也不怕臧笙歌只是说说而已。
“甄善美临近生产,去偷孩子,为许木心以后做打算,血脉至亲地命,总会比的过许木心和那丫头的贱命了吧。”柳姜堰说完,这才邪魅地一笑:“保重。”
臧笙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柳姜堰并非把一切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他有别的想法,而臧笙歌的做法无疑就是打心理战。
所以臧笙歌不用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也许他就该放平心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偶尔帮忙,不帮也不会失去什么。
臧笙歌开始在楚馆中生存只是想要养活自己和孩子,可做了好长时间,他也体会到这种无忧无虑地生活,却没想到已经过去了二月有余。
在安全的地方攒够了钱,臧笙歌考虑过与顾斜提一嘴要出关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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